算命帆子写什么意思是什么的简单介绍

(九)得见双亲面巳时隅中时分,阳光洒在龙门石窟的佛像上,高大巍峨的佛像群,愈加显得如同被装了金身一般。紧贴卢舍那大佛,一把算命帆倚靠在石壁上,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,不时仰首喝着葫芦里的酒,他醉眼朦胧地在身上抓挠着虱子,从身上摸出仅有的六枚铜钱,在掌心颠了颠,口中叹道:“拿你换了酒,却无法卜六爻,师父,

(九)得见双亲面

巳时隅中时分,阳光洒在龙门石窟的佛像上,高大巍峨的佛像群,愈加显得如同被装了金身一般。

紧贴卢舍那大佛,一把算命帆倚靠在石壁上,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,不时仰首喝着葫芦里的酒,他醉眼朦胧地在身上抓挠着虱子,从身上摸出仅有的六枚铜钱,在掌心颠了颠,口中叹道:“拿你换了酒,却无法卜六爻,师父,唉,你个老不死的,嘴真毒,说我是吃光用尽的主,知道得太多,真不是什么好事啊!尤其是知道自己命苦!唉……”

“老头,你会算卦?我准备出海去做生意,你看看我的身体状况能否经得住,此行是否顺利!”一个富商模样的汉子,带着几个家奴,正在石窟前闲逛,忽然看见了这乞丐般的算命师,抱着打趣的心态说道。

“一两一卦!”算命老者竖起一根枯指。

“一两?你穷疯了?哈哈!”富商捧腹大笑,指着算命老者,扭头和家奴说道:“这泼货,当我是冤大头?哈哈!”

“免费送你一句,你左眼下方泛红,家中有妻妾待产。”算命老者昂首斜睨富商。

“咦?看你不出,倒有几分本事!一两就一两!”富商从家奴手中接过一两银子,递给了算命老者。

算命老者接过银子,在衣襟上蹭了蹭,拿牙咬了咬,踹进衣兜里:“其实你算与不算也就罢了,你额角生井纹,脑患重疾,面带死气,片刻之内,即将撒手人寰,算这些还有什么意思?”

“什么?你个狗东西,我出银子给你,你竟然咒我死?”富商气血上涌,抡起手臂就喊道:“给我把这个狗东西往死里打!”

家奴们得令,连忙窜到算命老者跟前,拳头如乱石纷飞,往老者身上砸落下去。

“啊呀!……”富翁忽然大叫一声,身躯直挺挺地往后倒去。

家奴们连忙围拢在富商边上,一个管家模样的人,探手一试富商鼻息,富商却是已没了呼吸。

家奴们连忙抗的抗,扶的扶,嚎喊着奔走而去。

算命老者摸了摸被打得青肿的眼,从兜里摸出那两银子,在手中颠了颠,一把抓过算命帆:“今天够到春风楼喝花酒了,小翠这妮子倒是好久没见她了!”说话间,老者的乌青眼带了几分猥亵之色。

“先生可是神算子姜涛姜先生?”一对三旬上下的佳偶,牵着马走到老者跟前,男子俊朗英气,还是初春时节,手中尚执一柄折扇。步态之间,说不尽的倜傥潇洒。女子端庄素雅,一身白色紧身装扮,腰间坠了两把银钩,女子柔声拱手向老者问讯道。

“原来是奇兵门梅长空梅门主,花架门韩巧娘韩门主,你们不在崆峒山修炼,伺候青云子掌派,怎么倒有雅兴来中州游历?小老儿见过两位!”姜涛拱手施礼道。

“唉,先生有所不知,犬子尚在襁褓之时,就被我那恶毒的二师兄丁志杰掳走,可怜我的儿,这些年,也不知他会受怎样的苦楚!”说话间,韩巧娘的眼眶已是泛红,她抽动鼻冀,缓缓啜泣。

“莫急,你且报上你家公子的生辰八字,我与你卜上一卦便知。”看着巧娘难掩的悲痛之色,姜涛也动了恻隐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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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丁辰年,壬辰月、癸辰日、丙辰时。”巧娘止住悲意,摸出一锭银子,塞入姜涛手中,仰首看向姜涛。

姜涛紧闭双目,右手枯指如蜻蜓点水,不停掐弄,半晌,他睁开双目:“贵公子离你百步之遥!”

“什么?”巧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长空!巧娘!贫道给你们带来一件重宝!呵呵!”飞绥子远远看见梅长空夫妇二人,出声招呼道。

巧娘怔怔地看着飞绥子身边的少年,眼泪不住如水流淌:“云飞?你是我的云飞?娘亲终于找到你了!”说话间,巧娘飞奔了过去。

“天下第一神算子,姜涛老弟,别来无恙啊!找你的人可是真多啊!你现在富可敌国了吧?哈哈哈!”飞绥子抚髯冲姜涛笑道。

“小老儿见过飞绥子掌派,说什么富可敌国?我的身上从来没有过隔夜银子!我一个孤家寡人,最看不得你们喜庆团圆的样子,小老儿告辞,这酒瘾说上来就又上来了!我且去找我的小翠去!”姜涛冲飞绥子拱了拱手,一把抓过算命帆,竟是扬长而去。

“这个老儿,还是死性不改!哈哈哈!”飞绥子看着姜涛的背影,哈哈大笑。

“娘亲!你是我的娘亲吗?”韩云飞呆呆地看着扑过来的巧娘,一把抱住了她。

“云飞!我的儿,苦了你了!”韩云飞与巧娘紧紧抱住,放声大哭。

“丁志杰现在何处?”梅长空几个转侧,来到韩云飞身边,右手的折扇轻轻在左掌上敲打,他急切地问道。

“义父他身中吴迪的剧毒,他已经故世了!”韩云飞泪眼婆娑地看着梅长空。

“死了?”梅长空的剑眉微蹙,随即看向韩云飞:“那他临死前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话?或者什么东西?”

“他说,吴迪已经投入毒巫道,叫爹娘小心提防,还说…”韩云飞想到吴迪交代自己的话,本想说出玄铁印,话到嘴边又止住了。

“还说什么?”梅长空俊朗的脸低下来,凑到了韩云飞的面前。

“还说,如果可能的话,让我替他向爹爹娘亲赔罪!……”不知为何,韩云飞看见父亲那张俊朗的脸,竟隐隐有些害怕。

“他没说别的了?”梅长空的脸上透出失望之色。

“刚和孩子见面,就絮叨这些不相干的事情!有你这么当爹的吗?”巧娘嗔笑道。

“呵呵!我也是关心云飞这些年过得好不好!”梅长空笑了笑,站直了挺拔的身躯。

“先找个客栈歇息!有话来日方长,有的是时间!”飞绥子大有深意地看了看梅长空。

“就是!就是!儿子,你上马,没骑过吧?没事,娘亲搂着你!”巧娘一把将韩云飞托到马背上,回过头对着后面说道:“老祖也骑马吧,长空,你前面牵着马引路!”

飞绥子冲梅长空哈哈一笑,遂翻身上马,梅长空无奈地摇了摇头,牵着马的缰绳,缓步而行。

石窟中的卢舍那大佛,远远看着四人的背影,阳光下,它脸上的笑容神秘莫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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